对于刑警队长,这个28岁,高大健壮,骄傲不群的男人来说,是噩梦的一天。
他因为对犯人滥施体罚,被告上法庭。他在审判中一直态度倨傲,没有丝毫的悔
意。法官被激怒了,“刑警队长,你所给人的,你自己也要尝受。”他被判处用
皮带打20下屁股。
并且,为了加强他的羞辱感,刑罚要由女性来执行。
刑警队长在指定时间在指定时间抵达镇的中心大厦,径直走进法庭的小办公
室,迎接他的是一个中年女警官,只看了他一眼,就命令道,“把衣服脱掉,难
道你不知道,皮带是要打在光屁股上的吗?”
刑警队长窘迫地呆住了,他当然知道,当他打犯人屁股时,也是要他们扒裤
子的。可是考虑到行刑人是女性,他心存侥幸,特意穿了一条厚质的牛仔裤,和
一条加厚的羊毛内裤。这样,当他趴在桌上挨打时,牛仔裤会稍微替他挡一下。
然而刑警队长还是决定勇敢承受,他看向女警官微笑了一下,女警官绿色制
服上的名牌写着“露西”,周身散发着一股严厉气质,年纪比刑警队长大一些,
看上去象一位严格的校长。可是让他受不了的是,在一张小桌后面,坐着一个年
轻女孩,纤细秀丽,有大大无邪的眼睛,大概二十出头吧。当着这么年轻的女孩
子面挨打屁股,是让他受不了的事。刑警队长看着露西请求道:“‘她’也要在
这里吗?”
露西看着刑警队长,被这问题搞糊涂了,很快明白过来重点是那个“她”字,
因为若丝是那么年轻。露西转过身去,“若丝,你介意出去一会儿吗?”……若
丝立刻明白了,退出了惩罚室。
露西皱眉看向刑警队长,无声地命令着“照我吩咐的办”。在露西的逼视下,
刑警队长终于开始非常窘迫地脱衣服。
虽然露西看上去象他的大姐或者老师,刑警队长还是无法想象,自己将当着
一个女人的面,解开腰带,弯下身来,脱掉长裤,露出光屁股来。他迟疑了一会
儿,还是脱掉了白色的裤,露出他饱满的生殖器。感觉到露西的眼光,他下身突
然勃起,他立刻不自觉地,用手挡住。
露西在小桌后坐下,唤刑警队长近前站在桌前,“把手放下,刑警队长,”
露西厉声道,“立正站好,直到我叫你——看来你在警校,他们没好好打你屁股,
你难道连立正都不会吗?”
刑警队长以标准的立姿,将双手垂在身侧,挺胸抬头。露西眼光闪耀,自上
而下地打量着他,居然会象一个玩物般,任由一个女人来观赏,刑警队长觉得自
己的下身象在烤箱里烘烤着,着火般滚烫。露西冷冷地打量着他勃起的下体,嘴
边浮起嘲弄的笑容。
“有几件事我必须先说清楚,”露西开了口,“你是自己开车来的?”
“是的,长官。”刑警队长答道。
露西在表格上填上答案,同时注上,“帮他叫出租车。”绝大多数问题都是
关于刑警队长的健康状况的。一问一答之间,眼光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身体。刑警
队长明知,其实露西完全没必要,让他脱光了才来问他这些问题的。
露西终于放下铅笔,提起一根黑色的皮带,高高举起让刑警队长可以看得清
清楚楚,“这就是今天要打在你光屁股上的刑具,用软而韧的牛皮制成的,因为
要打的是你,所以我们特意花了纳税人160 美金,40英寸长,订购了一根双层的。
这样挥动。”露西说着,将皮带双折起来,“我可以向你保证,它打人象魔鬼那
么疼。”
天啊,刑警队长瞪着皮带,直发呆。他可没用过这么厉害的刑具打犯人啊。
“打了四五下之后,你的意识会告诉你,你再也不能多挨一下了,但是我们
会按照法庭判决的数目继续打下去,那时,你会开始叫并且求饶,这是很自然的。
但不许骂脏话,脏话只会给你带来更多的惩罚。听清楚了吗?”露西问道。
刑警队长觉得尴尬,恐惧,同时也微微带着刺激的等待。“你会发现,当鞭
打继续,你会失去所有对身体的控制。疼极了,皮带抽在你屁股上,一鞭又一鞭,
你会觉得自己陷身地狱的洪炉火里。你是我打过的第15个男人,而前14个都在挨
打里觉得‘性’致大起,有两个射精的。你还有什么问题吗?”露西接着问。
听到这个,刑警队长觉得莫名的难堪,只能摇头耳语道,“没有。”“今天
的惩罚,”露西继续道,“不仅是鞭打。还包括,比方说你现在的光溜溜。”她
趋向前来,捏住刑警队长的下身,在手里搓弄,那么用力,可当刑警队长不由得
蠕动时,她抬眼用严厉的眼光看向他,“年轻先生,你需要用一顿皮带,来提醒
你该如何立正吗?”刑警队长乖乖立住不动,却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她用力捏了他一下,松开手。“让你脱得光溜溜的,站在我面前,使你饱受羞辱
和难堪,我觉得还不足以惩罚你对犯人犯下的罪过呢。”露西总结道。
刑警队长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你的判决是20下,全部完成不会超过15分钟。我们规定在每一鞭之间要停
留45秒。会有一个计时员在场。每一鞭都会被记录,当另一鞭可以开始时他会按
铃,而我会问你准备好了没有。听清了?”露西抬眼看向刑警队长。
刑警队长低声应道:“是,长官。”
“你有两个选择,”露西悠闲地说道,不给刑警队长任何镇定下来的机会。
“你可以直接如法庭判决所示,趴在打屁股凳上挨打——当然了,你一定非常熟
悉这种挨打的过程,只是没想过,挨打的会是自己吧。另一个选择就是我先用手
掌在你屁股上热辣辣的一顿打,并且为你挨过打的屁股上药膏,这不意味着什么,
羞辱,或者调戏,这只是热身打,让你适应一下皮带的威力。当然如果你拒绝,
也是可以的。每一个挨过我打的人,我都建议给他们,最好接受热身打,否则,
第一记皮带,‘啪’一声落在你没准备好的光屁股上,都会象烧热的铁那么烫。
如果你愿意接受热打及药膏,在这张弃权书上签字。”露西进一步总结道,递过
一张文件来。
刑警队长第一次发现,由女人来行刑的好处,她们的确比较细心。一方面承
认她说的正确,另外,屁股也的确希望有一双女性温暖有力的手的掴打,刑警队
长乖乖签了文字。
露西将文件放在刑警队长的档案里,“在开始之前你想先方便一下吗?”露
西问道。卫生间是没有门的,刑警队长站在小便池面前左右为难,而露西就站在
门边冷冷地看他。“我建议你还是先解决,我可不希望,你到时候尿屎齐流,弄
脏打屁股凳。”刑警队长只好当着她的面,放了水。然后象一只待宰的羔羊,刑
警队长被露西带到打屁股凳前。
他进屋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这件设备了,看上去象在健身俱乐部里的长长窄
凳,用黑色人造革包裹着,象一个有四条短腿的举重台有四条短腿。刑警队长想
起,他总是让犯人趴在写字台上挨打,比起来是太不专业了。
“脸朝下趴上去。”刑警队长听话地将身体伏在凳上。“手放在头前面来,
刑警队长。”露西命令道,刑警队长带着难堪,将手臂搁在头前,立刻,露西用
皮手铐将它们拷在了长凳上。
露西分开刑警队长的腿,以同样的皮铐绑住他的脚踝、小腿及膝盖,以同样
的皮铐。听见马达轰鸣,他的屁股被顶高了,刑警队长不由得扭动起来。马达静
下来,刑警队长发现自己绷成一个120 度的姿势,屁股高高地撅着,而阴茎紧紧
贴在凳上,热辣辣的。
露西很满意机械打屁股凳的效果。这机械还是全新的,有时还会出个小问题。
但今天工作得很好,她想。
“现在是下午一点十五分,刑警队长。”露西气定神闲地向这个强自镇定的
男人说道,“你的热身打将在一点二十开始,然后给你涂药膏。大约一点半将开
始正式打屁股,由马普行刑。”
不等他答话,露西已经走出房间,给刑警队长五分钟平静时间。而对于刑警
队长,这就好象五个钟头那么漫长,而他在打屁股凳上无助的挣扎,想要取一个
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或者稍稍按摩一下他已经非常急切的下身,只使他更加真
切地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地位。五分钟后,露西回到房间。
“我要开始打你屁股了,刑警队长。”她宣布,坐在椅上,用手掌开始打刑
警队长的光屁股,每一下都急促用力,把这团结实的肉的每一部分都打到了……
一下又一下,直到雪白的屁股蛋子变得通红。刑警队长可以感到整个屁股都热辣
辣的,从最底部一直传上来。没有一寸皮肤没被打到,刑警队长呼吸渐渐急促…
…但当药膏擦在他已经红通通的屁股上,他不由得喘息起来。
露西用双手擦着油膏,几次让手指滑进双臀之间,检查肛门的跳动收缩……
突然之间戳了进去,刑警队长不由得短促地叫了一声。
“是马普尔的时间。”露西宣布道,调整了一下刑警队长双腿的姿势,“她
已经做好准备了,将用右手持鞭给你十下最可怕的鞭打,另外十下她会用左手。
你知道,所有这些法庭打屁股者都非常身手灵活,而马普尔是最棒的,”露西向
他眨眨眼睛,“你会知道,女人有时候打屁股也是很痛的,你很快就会扯开嗓子
尖叫了,刑警队长。”露西总结道,最后在他屁眼上戳了一戳。“另外,我忘了
告诉你,如果你挨打态度不端正的时候,行刑人是可以调整打的次数的。”
若丝。马普尔走进房间,提起了黑皮带。是的,就是那个早些时候离开房间
的若丝,因为他的建议而被赶出去。若丝。马普尔微笑着看向刑警队长被吓傻了
的脸。纤细的她悠闲地踱向打屁股凳,看着这个阴茎勃起、洞穴大开、全无遮蔽
的光屁股。
刑警队长是不信上帝的,可是这一刻,他不由得暗暗呼叫道:上帝啊,救我。
重又浮起一个微笑,若丝,手里提着皮带,把肌肉结实的手臂高高地扬过头
顶……
刑警队长的噩梦(二)
当第一家“惩戒所”诺顿开业时,有很多人持怀疑态度。但很快就证明它是
有效的,它很快成为最适用的机构甚至对于再犯者。为了惩戒16岁到35岁之间的
罪犯,一些类似的机构也成立了,但诺顿还是为着它严格的纪律而声名显赫。令
人始料未及的是,它居然成为专门惩戒中产阶级、公职人员、白领犯罪的机制。
突如其来地,从他们舒适、平静的办公桌前沦落到此,在这里,偶然的失误会召
致光屁股上的一顿暴打,对于纠正他们的行为,会有奇效。
可怜的刑警队长现在就陷在这处境里。上次,因为体罚犯人,而让他的屁股
着了一次火,然而,没有多久,他故伎重演。而作为警察队伍的一员,这是不被
允许的。被惹火了的法官判处刑警队长在诺顿一月的惩戒。
对他,这是一个极大的震撼。他经验丰富的律师曾经信誓旦旦向他保证,他
会脱罪,最坏的情况下,也不过是判处缓刑。法庭之旅,和一些毒贩、杀人狂、
小偷——这些曾经被他捉过而且重责过的犯人铐在一起,简直是一场炼狱。还有
抵达后的鞭笞,羞死人的搜身,并且穿上诺顿成员所必须穿着的学生制服。当学
生,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最恐怖的是,诺顿从校长到看门人,都是女人,想
想被女人打屁股的情景吧。刑警队长觉得自己又变成一年级学生,因为作业没有
完成,被老师打屁股。
刑警队长在纯粹痛苦的晕眩里度过了开始的几天。他但现在他发现当职员说
“跳”,他最好能跳最高就跳多高。所有的女职员都带着皮带,在他们违反校规
但不严重的情况下立即给一顿好打。仅仅是在第二天,刑警队长就发现他的屁股
也逃不掉。晚饭后他想回宿舍的时候迷了路,他只好向女看卫问路。
女看卫告诉了他,但先在刑警队长的蓝色内裤上狠狠抽了六皮带。当然还没
有上次的厉害,但这是他在诺顿的第一次,并且是在操场上。他不得不自己脱掉
长裤,弯下腰,撅起屁股,有许多学员和职员从他身边走过,不经意会看他一眼,
而刑警队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挨完六记皮带。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第二次星期一的晨会上,校长介绍了一位新来的教
官,刑警队长抬起头来,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居然是美丽的若丝小姐。
而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掉若丝小姐曾经在他屁股上留下的烙痕。
若丝小姐也认出了他,浅浅地微笑了一下,并且柔声地,吩咐刑警队长,在
下课后,到她房间去一下。
哦,他可怜的屁股。
他怀着恐惧敲开若丝小姐的门,若丝小姐,这个美丽的金发女子裹在一件深
红丝的睡袍里开门,微笑着,“我可以叫你候德吗?哦,候德,请进来。我在看
电视。”
若丝小姐在沙发上坐下,而刑警队长呆呆地站在她面前,“候德,你太高了,
你挡着我了。请你把我的藤条拿来,并且跪下。”
不用多说,刑警队长已经乖乖拿来藤条,脱掉长裤,听见若丝小姐轻轻地
“嗯?”了一声,他立刻拉掉自己的短裤,露出他浑圆健美的屁股。他转身跪好,
并且高高撅起屁股,窘迫地,等待屁股上的重击。
但若丝小姐只是专注地看电视,喝茶,吃饼干,仿佛完全忽略了这个撅得高
高的,并且在等待着的白屁股。
直到广告时间,她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扬起藤条,准确地打在刑警队
长的光屁股上,第一击就使得他发出了嚎叫……
那一晚,刑警队长是带着一个蕃茄屁股回卧室的。
几乎没人给可怜的新人以同情,他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坏孩子。然而莎拉是不
同的。莎拉曾经是刑警队长的女同事,褐发蓝眼,并且曾经暗恋过他。所以莎拉
完全明白对刑警队长来说有多么艰难,长期耀武扬威的人,现在却要被一些小姑
娘们管理,屁股现在被抽了那么多次,这惩罚他泰然承受,对于刑警队长这仍然
是精神上的重创。
那晚,为了安抚他,莎拉爬上了刑警队长的铺位,她是个身材曲线完美的小
女子,丰胸乳臀。惊奇于这小女子对他的示好,刑警队长与她热烈地抱在一起,
抚摩彼此的周身,热吻彼此的嘴,并且作爱……刑警队长从不曾爱过莎拉,但他
是这样孤单又深陷于绝望之中,他觉得自己如此依赖莎拉,远甚于任何人。
性的关系在诺顿波瓦是严格禁止的,所遭受的惩罚也不只是一顿皮带这么简
单。这两人不可能不被周围发现。两星期后,他们被传唤到所长茶白夫人那里,
她决定给他们以重罚以儆效尤。刑警队长被处以18下藤条,而莎拉,身为职员,
犯下这种错误,故被处以18下桦树条,两人的惩罚都要在公众场合进行。
当众打屁股是非常少见的,大概有十几年没有过了,而桦树条就是更罕见的
刑罚了,但事态还在发展中。基于安全,考虑到学员们齐聚在大厅上旁观一场当
众打屁股可能是不好的,所以学员们得分成几组,呆在各自的惩罚室。受罚的两
个人得从一间房到另一间房,分段落地接受他们应得的鞭打。因为超过12下的当
众打屁股是非常严酷的刑罚,因此会有若丝小姐在场。
第二天下午四点,若丝小姐揪着刑警队长的手臂,把他拖进四间惩罚室中的
一间。
屏着呼吸,这高大的28岁男人趴在房间前面的讲台上。若丝小姐剥下他的长
裤,彻底把它扔到一边,露出他圆圆丰满的屁股,在贴身蓝内裤里颤抖着,虽然
刑警队长是这样强烈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的颤抖。
现场有一个观众。课盯后面有四十个年轻学员坐在他们平常的座位上,正眼
睁睁等着看,违背校规的调皮男孩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但是更令他羞愧的是,
刑警队长看见地方长官和秘书——一些年轻女士——也在现场,就在课桌背后,
好好地把他看了个饱。
短暂地停了一会儿,让每一个人都能深切领会到他的难堪,若丝小姐倾下身
去粗暴地撸下了他的蓝内裤,内裤沿着刑警队长的腿滑下来停在膝盖上。现在每
个人都看到了一个经常锻炼、中产阶级、出身良好的男孩子曲线完美的屁股,在
若丝小姐之前这屁股还从未被打过,一直都被保养得细皮嫩肉。而现在这一切都
要改变了,若丝小姐走到一边,从前台上拿起一根长藤条。
这藤条,规格属于“重罚”藤条,三英尺长,直径1/4 英寸。若丝小姐拿起
它,在空中挥了两次。柔软藤条的破空之声清晰地传遍拥挤的房间。一些学员不
自觉地面部抽搐,在硬木椅上不安地扭动,记起他们自己曾经领教过的疼痛。
但若丝小姐并不是刑警队长的处罚者——至少目前不是。当莎拉被两个看门
人押送进门时,所有眼光都转向他。看上去仍然异常诱人,甚至在这般难堪境地,
这雕塑般的美女,女学生校服在她身上竟象梦幻戏服般华服。若丝小姐带着一抹
讽刺的微笑,一鞠躬,将藤条交给她。犯人们发现,所长已经决定变换惩罚的程
序。
莎拉咬咬嘴唇,望向学员们,但是她和刑警队长都知道这是逃不掉的。她挪
了个位置,站在她情人的光屁股左后方。
“准备好了吗,候德?”若丝小姐问道。
传来一声勉强可闻的应声。这不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答案。
“我问你准备好了吗?”若丝小姐严厉地重复道,在他的左屁股上抽了一巴
掌,以强调他的问题,红红的掌印迅速烙在刑警队长恐惧敏感的肌肤上。
“是的。好。我准备好了!”刑警队长答道,声音变了调。
若丝小姐并不满意。“是的什么?我准备好了什么?”她质问道,刑警队长
的右屁股上也挨了刺痛的一巴掌。刑警队长不自觉扭动着,双腿打开,让现场大
瞪着眼的女士们第一次看见他的阴茎,以及累累垂下来的阴囊,她们不由得咯咯
笑起来。
“是的,小姐!我准备好了,小姐!”他大叫着回答。挑衅地,若丝小姐向
后一步,“很好,莎拉,你可以开始了,”他说。
苦着脸,莎拉举起了藤条。她一点也不想伤害她的情人,但她被告知,如果
她不用全力来鞭打,刑警队长将会受到加倍的处罚,而她自己的处罚也同样加倍。
因此如果他手下留情,对刑警队长没有半点好处,反而她自己的屁股会遭殃。
带着这念头莎拉举起了藤条。刑警队长并拢双腿,屁股收紧。他的处罚者是
一个高挑、运动员体格、身材完美的年轻女子,藤条在她手里,飞速破空,与刑
警队长的屁股一记亲密接触,立刻一阵剧痛。
勇敢的刑警队长没有哭出声来,但是这第一鞭真是结结实实。房间前排的人
都听见那清脆的“啪”声,看见他屁股一起一落的颤抖。一道难看的鞭痕在他丰
满的屁股上扩散开来。
莎拉没给观众太多时间来观赏这效果。几乎是立刻她又扬起藤条用力抽下来,
藤条带着一种可怕的“丝丝”声落下来,打在柔软的屁股蛋上,已经全埋进皮肉
里。莎拉从来没受过挥鞭的训练,但她做得非常好!第二条鲜明的鞭痕平行出现,
比第一条矮一寸的位置上。刑警队长大声“咝咝”,但还努力控制情绪。
第三鞭不可能定得更准了。同样地,它也深深陷在这男人富有弹性、丰满的
屁股肉里,垂直穿过前两条鞭痕,形成两个十字架。这一次刑警队长尖叫出声,
双腿乱踢。但是他很快控制住了。通常情况下,刑警队长是一个有勇气的男人。
跟下来又是三鞭,同样狠毒,刑警队长整瓣屁股都又肿又痛。若丝小姐转向
莎拉说。“好。现在就六下,莎拉。你可以停手了。”
莎拉后退一步,为她对情人造成的痛楚,心都碎了。而另外,她自己的屁股
也很快要受到同样的痛楚,甚至更多。
“站起来,候德。”
挨过打的刑警队长,强忍疼痛撑起身来。他咬牙屏住眼泪,强力控制自己双
手垂在身侧而不去揉一揉他火烧火燎的屁股。他太清楚地知道,惩罚才刚刚开始。
“穿上内裤!”
刑警队长慢慢弯下腰去,一只手撑在桌上,一直喘气,抓起蓝内裤试着想穿
回来。它原来是绷紧的,但现在,要拉着它经过他肿胀的皮肉是绝大的痛苦。观
众听见他小心翼翼地拉上紧身内裤时,不断地吸气尖叫。现场的女士们拍手喝彩,
非常感激诺顿给她们这机会,好好来娱乐一番。
但刑警队长的酷刑并不为止。还远着呢。又一次若丝小姐揪着他的耳朵兴致
勃勃地把他拖出了房间。他只穿着内裤,每个人都可以看见内裤外的鞭痕。在他
身后是莎拉,带着藤条,被两个看门人押送着。
每一步都非常疼痛,当他被粗暴地推进第二间惩罚室时,所有刑警队长能做
的,不过是紧紧握住他疼得发抖的屁股。
又一次房里坐满兴致勃勃的观众。刑警队长不情愿地趴在讲台上,若丝小姐
又一次拉下他的内裤,丝毫没考虑到他的鞭痕,以致于他长长的尖叫了一声,他
知道若丝小姐是多么想亲手打他,甚至,刑警队长的屁股上已经有了那么多的鞭
痕,而第一下她的手印子仍旧清晰可见。
莎拉以同样的力量扬起藤条,但刑警队长再没办法象上一次那么坚强地面对
惩罚了,他咬牙硬捱过了头两鞭,每一鞭都长声吸气,但再没有一鞭可以落在完
好的皮肉上了,第三鞭他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并且挣扎扭动,疯狂踢腿,连连
磨擦膝盖。满屋子都听见他迸出眼泪并且大声哭叫。
莎拉后退一步,被最后一鞭的效力惊呆了,而再也不能打了。“继续,莎拉,”
若丝小姐冷冷地道,“想想你自己的屁股!”
不情愿地,莎拉接着狠狠抽打她情人的光屁股,每一藤条下去,都是一声凄
楚的哭叫。
这一次当他捱完六记藤条之后,刑警队长立刻用手掌抚摸着自己的屁股。一
边负痛呜咽,他慢慢摩挲着肿胀的皮肉,摊开手掌想盖住整个屁股蛋,而拇指远
远伸出来,他非常非常轻地把手搁在屁股上,用指尖轻触屁股最高处那鲜明的鞭
痕。
这个原是镇定高贵的男人接着按摩他刺痛得如此暴烈的屁股,全然无法顾及
他的动作,对于正一直通过他屁股间的缝隙在观看的女性观众来说,是多么诱惑
而下流的。但只揉了一会儿,若丝小姐又一次把他拉到严酷的人群面前。
这一次刑警队长猛地一把拉下内裤。已经伤得那么重,实在不在乎多痛一点
儿。而这已经是第三间惩罚室了。
现在莎拉已经象一个打屁股机器人了。不再考虑每一鞭刑警队长会有多痛,
她只是高高扬起藤条,瞄准,用尽全力地抽在刑警队长的屁股上。第二鞭(总第
十四鞭)之后,刑警队长的抵抗烟消云散了。
他身子一直,在惩罚室的地板上跳起来,用手护住了屁股。这是一个下意识
的动作。他知道他完全没有可能规避掉剩下的鞭子,但他再也撑不下去了,而他
屁股上忍无可忍的疼痛,还是变得越来越痛。
若丝小姐恼怒地抓住他手把他按到桌上,看向茶白夫人等待指示。“加罚六
藤条,若丝小姐。”她吩咐道。
这指令来得太及时了,若丝小姐脱掉制服夹克,将右手衬衫袖子卷到肘弯,
从莎拉手里接到藤条,叫她退后。她拍拍手,然后给了刑警队长那天挨到的最狠
的六记藤条,准确瞄准,两鞭分别抽在他两瓣屁股的最高处,再两鞭抽在他屁股
与大腿的交界处,再两鞭抽在他两瓣屁股之间,再一鞭扫过了他的阴囊。效果是
破坏性的。刑警队长叫得撕心裂肺,若丝小姐只好叫来女看卫,用尽全力才能把
他按在桌上。若丝小姐一鞠躬,又将藤条交回给莎拉。
而他的情人莎拉,此刻也为着爱情而无声啜泣,完全没考虑到她应该闭上耳
朵,因为她还要赏给他最后狠狠的四藤条,而那将是怎么绝望的嚎叫声呀。莎拉
的手臂已经酸了,这四鞭比以前的轻了些,但它们仍是呼啸而下,深深陷入刑警
队长鞭痕累累的屁股。
这分期刑罚终于结束了,被放开之后,他几乎站不起来,只是伏在桌上剧烈
地抽泣,直到被若丝小姐揪起来,命令他把内裤拉上。
又一次,这个抽泣的男人,只穿着内裤,几乎不能行走,被粗暴地拉到走廊
上,又拖进最后一间处罚室,也是四间中最大的一间。
他慢慢挪向讲台,绕过一个木头装置,在这悲惨境地里,他几乎认不出它是
什么。但莎拉太知道了。这是打屁股台,而他得趴在上面挨他自个儿的鞭子,他
会被两个微笑着的女看守牢牢按在上面,度过这个上午。
刑警队长已经挨完了18记藤条,另外还有加罚的六记,然而他还是趴在桌上,
一个女看守上前,用力把他按下去。若丝小姐最后一次从他红肿胀痛的屁股上拉
下内裤。然后,茶白夫人、副所长和若丝小姐聚在一起,来讨论莎拉在这项惩罚
中是否太仁慈了。
讨论花了些时间,这么痛,刑警队长也清楚意识到他当下的羞辱。他和莎拉
都听见若丝小姐建议他们的屁股应该再挨四记藤条,她觉得莎拉太仁慈了,有几
鞭不过是轻拍,她甚至觉得应该再打六藤条。
茶白夫人觉得莎拉在后来几鞭的力竭是自然的,已尽了全力,而刑警队长已
经挨了一顿好好的藤条,便主张不必再加刑了。副所长同意,但主张再加二鞭,
以补偿莎拉最后太轻的几鞭。若丝小姐没有评价莎拉的表现,但表示,在她看来,
刑警队长的屁股还能再挨四藤条,甚至再来十二记都是可以的。
最后意见被折衷了,刑警队长还要再挨六记藤条。若丝小姐又一次脱下外套,
卷起袖子,莎拉恨恨地把藤条递给她。她已经——虽然很不情愿——尽了全力,
而现在她自己的桦树枝打屁股也多了两鞭。
刑警队长的最后六鞭来自远处,呈星形穿过整个屁股,一鞭又一鞭横跨之前
的所有鞭痕。很幸运,刑警队长居然坚强地撑住没倒,但嚎啕大哭,疯狂踢腿。
道恩,坐在前排的一个学员,被若丝小姐藤条的威力及刑警队长屁股的惨状,
完全吓坏了。这是道思在诺顿的第一天,他只有16岁,是这里最年轻的,他刚刚
因为吸食大麻而被判处有罪。象刑警队长一样,他也指望会无罪开释或者缓刑,
但行政长官决定给他一个“简单严厉的震撼”,他得在诺顿。波瓦接受三个月的
惩戒。当最后一鞭打在这个嚎叫不已的男人颤抖的屁股上,道恩再也受不了,他
晕了过去。
道恩被抬回宿舍,搁在桌上,一个女看守站在他旁边,手里拎着皮带。当道
恩苏醒,他将趴在她膝盖上,屁股上挨六记皮带,让他记住,未来的灾难正等着
他呢。
在道思引起的停顿之后,若丝小姐硬拉直刑警队长,飞快地将他的双手铐在
前面,使得他不能去摸自己的屁股了,然后将他拖到墙角,把手铐与墙上的铁环
锁在一起。铁环离地有六英尺,刑警队长被拉直了,只能脚尖着地。房里每一个
人都看见他挨过打的屁股,那醒目的鞭痕。刑警队长还在尖叫、喘气、两脚轮流
踢动,象螺丝一样扭动着身体,象孩子一样哇哇大哭,阴茎却早已勃起。
女士们注意到了那红红的肉棒,在吃吃笑着。
若丝小姐转向莎拉,“到打屁股台来,莎拉!”她说,“轮到你了。”
莎拉转过身来,趴在台上,抓住台侧。若丝小姐掀起他的裙子,将它钉在腰
间,警告她伸直双腿。她拉下她的短裤,被她温暖、柔软的肌肤,及她恐惧的汗
水深深吸引,她把她的短裤彻底脱掉——在一段时间内,她不必保留它了。
若丝小姐在莎拉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鞭,象她打刑警队长一样用力,正正穿
过她的屁股正中。这是莎拉第一次挨鞭子,虽然她也见过太多鞭打,却还是抵挡
不了第二鞭的疼痛,与第一鞭笔直交叉而来。她惨叫着,趴下去,若丝小姐抓住
莎拉的褐色短发,把她拖起来。
茶白夫人向一位女看守示意,后者出去一会儿,回来时带着一桶水,里面泡
着一把粗粗的桦树条。莎拉直直瞪着它们,忘了自己的半裸,只是无法克制地想
要手护住她刺痛的屁股,而同时,若丝小姐慢慢抽出它们,束成一束,抖落水珠,
用湿布包起,将它们放在讲台上。
象这里的绝大多数职员一样,莎拉原来从不曾见过桦树条。在诺顿,她知道
有一些男孩被这样惩罚过,但那都是在私底下进行的。在刑警队长来之前,有一
位学员劳瑞,曾经因为顶撞女看守而挨了六记桦树条,劳瑞,活泼可爱的18岁少
年,挨完之后几乎无法走出惩罚室,莎拉记得,六个月之后,他的屁股上仍然留
着清晰惨白的鞭痕花纹。劳瑞的桦树条之刑十分有效,在他被调教之后,莎拉记
得他非常安静,克制柔顺,严守规矩。但是,他曾经和其他男孩一样,活泼莽撞
——挨打之前。
桦树条看去令人起畏。每一根都由12根柔软的枝条扭成,足有三英尺长,一
端还有一英尺长的手柄,另一端则是五英寸的嫩枝,伸展着。
若丝小姐转向莎拉,“趴在打屁股台上,莎拉。”她命令道。
打屁股台是一个直立的木头装置,钉在地板上,皮垫形成钝角,使得那挨桦
树条的犯过者将趴出角度来,屁股撅着,手脚都用皮带拴在台柱上。脸色惨白,
但莎拉乖乖地趴在台上,手脚被缚。她可爱的、美丽的、比例调匀的屁股完全无
遮无依了。莎拉已经挨了恶毒的两鞭,但只有一条鞭痕可见,那暗暗的血色与她
柔软屁股的雪白相映成趣。两鞭几乎打在同一部位,使得鞭痕合一。
所长做了个手势,若丝小姐提起第一束桦树条,摇一摇,甩掉上面的水珠,
然后在打屁股台周围前后移动几步以便瞄准。当12条多刺的树条横穿过她赤裸的
皮肉,剧痛令得莎拉情不自禁大嚎起来。
若丝小姐将桦树条高高挥起,她已经用桦树条打过成打的男人了,但莎拉只
是她所打过的第二个女人。怀着几乎是隐秘的恨意,她甚至打得更加用力。以熟
练的技巧,他挥出第一鞭。
当残酷的树条打在莎拉的光屁股上,这女孩的唇边迸出一阵痛苦的“嘶嘶”
声,立刻,大片红色的血印,在她白色的细皮嫩肉上扩散开来。她全身都痉挛地
挣动,树条抽出伤口,带到成十倍的痛楚,渗出血珠。当她试着让自己迎接下一
鞭的时候,莎拉已经清楚意识到,桦树条是比藤条痛得多的刑具。
若丝小姐在这方面是专家。她懂得让树条打击的范围在屁股上尽可能大,而
且小心地保证在腰与大腿之间。她估计自己可以在三鞭之内覆盖整个屁股蛋。她
小心地规划每一鞭,保证鞭与鞭之间十秒的暂停。
头六鞭,莎拉疯狂地在皮带的束缚里挣扎,大汗淋漓,脸孔被痛苦扭曲。她
从腰到大腿之间,屁股已经布满鞭痕,如果有人这时走到房来,会以为他穿了一
条红色内裤。
是若丝小姐尽忠职守,抽完其他鞭子的时候了。她有点不太情愿,另一方面,
她也知道由她给出的六记桦树条,对任何人都是不能承受的酷刑。她想她已经教
训够了,在一周之内,年轻的莎拉都不可能舒舒服服地坐下来。她随手将桦树条
扔进柜里,穿回夹克,站在门边去。
卡蓬,一个女看守,走向前来拿起第二束桦树条。这苏格兰粗壮少女没有若
丝小姐那么专业,却有着兽般的力气。他站在若丝小姐刚刚所站位置的对面,以
保证莎拉的屁股可以受到全力的鞭打。桦树条带着惊人的破空之声,打在莎拉受
尽煎熬的光屁股上,可怜的女孩叫得惨不忍闻。
桦树条裂开,一些碎片深陷入她的皮肉,另一些带着血珠飞散,给前排观看
的女士们一个深深的惊栗。莎拉惨叫,每一寸皮肉都在挣扎,但她的手脚被绑得
那么结实,令她寸步难移。
又是六鞭过后,已经打了十二鞭,卡蓬放下桦树条,荼白夫人走上前来,决
定亲自执行莎拉刑罚的最后六鞭。在拿起桦树条之前,她向学员和职员们发布了
一个简单的讲话,要他们记住刑警队长和莎拉所受的教训,严守校规,除非他们
自己也想挨藤条和桦树条。她不得不提高声音,以盖过莎拉的大声哭泣。刑警队
长已经止住哭泣,但仍在小声啜泣,双脚因为疼痛,还在不断踏动。
茶白夫人走向打屁股台,揪起莎拉的短发,把他的脸扭转向自己,“你又要
挨六鞭了,莎拉!这不是太令人高兴了吗?”她嫌恶地甩开她,走过去拿起最后
的三束桦树条。
用桦树条打任性孩子的屁股,茶白夫人可是老手了。她取出了正中的一束,
就是用这一束,她有效地鞭打了劳瑞。
莎拉深深吸了几口气,徒劳地想使自己安定下来,以承接剩下来的半打鞭子。
茶白夫人调整着距离,用桦树条轻触着莎拉的屁股。莎拉轻轻缩了一下,当桦树
条触到她柔软的肌肤。而当桦树条带着呼啸风声狠狠落下来,她不由大声哭叫,
全身发狂痉挛,要不是皮带的束缚,她已经翻滚下来。
鞭打持续着,桦树条的呼啸声和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响彻云霄,夹杂着
无助的受害人的哭喊声。终于一切都结束了。茶白夫人扔下桦树条,任由莎拉在
皮带里挣扎,并且不能自制地哭泣,屁股上的鞭痕清晰痛楚,显现刑罚到底有多
么严厉。
所长召集所有学员和职员到场,列队近距离观赏这两个受尽酷刑的屁股,任
何人都可以伸手摸一摸他们的皮肉。女孩们走后,茶白夫人叫住若丝小姐。她解
开皮绳,拉直莎拉,但她的腿几乎撑不住自己,两个女看守半拖半抬地把她弄回
寝室。刑警队长也被带到宿舍对面的一个单人禁闭室里。房里有一个马桶,各有
一把木椅,但是没有床。他们将整晚呆在那里,不许吃饭,也不许穿衣服,以强
调这次鞭打。
那一晚他们谁也睡不着。第二天早上一位看门人来巡察他们,给他们一套新
制服——现在莎拉也变成学员了。他们尽可能慢地穿上衣服,然后和其他学员一
起去吃早饭。不允许站着吃饭,这两个情人不得不咬紧牙关,强忍疼痛,坐在他
们被好好修理过的屁股上。
恰好那一天,长官来看望刑警队长,清楚地看到他们骄横的下属如何强抑着
眼泪,几乎不能好好坐下来。他不得不跟长官说明自己挨了藤打,可是对他们解
释原因太尴尬了,“我罪有应得,”他眼泪汪汪地承认,“可我的屁股伤得太狠
了。”
长官说,“我认为年轻孩子就该在屁股上好好挨几顿打,如果在刑警队里,
你允许我打你屁股,你可能就不会在这儿了。”
莎拉的苦日子开始了,她有两次被送到若丝小姐那里,接受惩罚,一次六藤
条,一次九藤条,都是剥下内裤,被打成红苹果了。
在酷刑之后刑警队长循规蹈矩。他已经远离苦难,只是挨了几次普通的、不
可避免的皮带,以及时常地,去为若丝小姐,充当电视广告时段的玩具,他渐渐
喜欢上这个角色,虽然他不得不承认,每一次他都被打得哭出来。
他仍然寻觅机会与莎拉在一起,偶然有一次,他们握了握手,立刻,两个人
都被送到若丝小姐那里。莎拉,在光屁股上打了十二记,是公开鞭打的,在四间
惩罚室里各打三记。而罪过其实更重的刑警队长一共挨了三十六藤条,不过都是
在若丝小姐的房间里,这一次,几乎打烂了他的屁股。
但,就在他释放前两天,刑警队长愚蠢地卷进一次妄图带酒入宿舍的勾当里,
被发现了并且送到若丝小姐那里。一般情况下,会被判处延长惩戒斯四周到六个
月。然而考虑到刑警队长释放在即,若丝小姐命他选择,是两个月的监禁抑或六
记桦树条。
这真是一个可怕的选择,刑警队长委决不下,但他太想尽可能快地出去了。
若丝小姐,几乎是恶意地,将刑罚放在他离开的当天早晨执行。
挨完桦树条之后,刑警队长从若丝小姐房间出来,一路因为疼痛和羞耻而落
泪,他的屁股空前刺痛,火烧火燎,他发现自己一年前穿过的制服——曾经代表
他执法者身份的——躺在他铺位上。他花了很多时间才穿上他的白色内裤在他肿
胀的屁股上——与那些可怕的学校内裤多么不同。穿衣服的时候,他一次次停下
来,因为屁股一直作痛。他悲哀地发现自己一直多么期待这一天,而事实上又是
多么疼痛。他在若丝小姐办公室里等着长官,屁股在硬质的绿警裤里疼得要命,
就象一个调皮的女学生。桦树条是多么厉害呀。
长官来带走他,当他坐在警车上的座位时,不由退缩一下,喉间发出长长的
呜咽,对诺顿说:永别了。
但他不知道,若丝小姐正在她的卧室里看着他,轻轻地说:“候德,再见。”
——再见。
刑警队长的婚礼(三)
刑警队长听见老爷钟敲了八点,末日的感觉又从他胃里浮现,他知道他的妻
子若丝随时都会上楼,手里拎着皮带,鞭子,或者板子。
没错,正是若丝。我们都已经非常的美女若丝。离开诺顿之后,刑警队长发
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她,并且离不开她,辛苦地追了她很久之后——当然这之
间,他的屁股又开了很多次花,他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他可没想到,他要在结婚的第二天,就挨一顿好打呀。
就在婚礼当晚他犯了错。若丝,这个可爱纤巧的金发美女,是一个非常严厉
的女子,她多次警告过刑警队长,但这一次,刑警队长,知道自己到达不惩罚不
行的境地了。因为他的不守规矩,他将为自己的欠考虑付出代价,他的新娘将用
板子来惩罚他。他只穿着睡衣内裤在卧室里不安地等待着,恐惧即将到来的事。
哦,今天是个好日子,他愿意跪在她脚下,屁股上挨轻轻的十几巴掌,可不是一
顿暴打呀。
当然,昨晚他是失态了,婚礼上,酒水丰富,食物精美,每个女宾看上去都
十分美貌可亲。晚会将了的时候,他稍许有些喝醉,跟女客人们的谈笑有些离谱
吧,到最后,他一时冲动,抱起一个女客,将她丢向空中,然后接往,将她搂在
怀里,给了她一个深吻。只听见一片喝彩声,其他的事情他就不记得了……
到后半夜,婚礼才结束,他们才回家,大门打开,若丝转向她不听话的新郎,
尖锐地问道:“你到底以为自己在干嘛。”
刑警队长已经喝得晕晕糊糊,没把她的话当真,只声音含混地问,“你怎么
了,若丝?”
“你喝醉了,候德,这就是我的意思,而且你今天非常失态。”
“我没喝醉,”他立足不稳地摇晃着,“嗯,可能我稍微喝~~~~~~多了点。”
他晃悠悠地承认。“今天是婚礼呀,盛宴怎么样?每个人都很愉快,大家都走得
高高兴兴。哦,我的新娘,你真美丽。”
他的新娘,被他的漫不经心激怒了。“每个人都很高兴,是的,候德,可是
你的醉态,让自己丢脸,也让我丢脸。另外,”若丝指着他西装上的吻痕斥道:
“这是哪来的?”
圆形污迹犹新。她脑海一边空白。新娘的表情,已经是大怒和暴怒之间。
刑警队长退缩着,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记得,我……”
“哦,我猜你多半是不记得今晚的绝大多数事情了,是不是?”若丝冷冷地
问。
这是一个判决,而不是询问。很显然,若丝已经勃然大怒了,刑警队长仍然
想要辩护,但经验告诉他,这将是莫大的冒犯。
她说下去,“你已经二十八了,受过良好教育,是执法者,并且在诺顿受过
教育。像这种水准的男人而用这种方式行事,我觉得是不恰当的。”她就象一个
母亲,在数落孩子。
“我很抱歉,若丝。”他靠在休息室的柱子上轻声耳语,头羞愧地垂着。
“你明晚将会更加抱歉,当我惩罚你的时候,小子!”她的声音冷酷单调。
刑警队长知道他妻子的意思,毕竟诺顿的记忆不是那么容易抹杀的。而她也已警
告过他,如果必要,她会对他用铁腕政策。她一向喜欢乖乖的男人,特别有外人
在场时。在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每当他行为不好,她都会毫不留情地教训他,每
一次,刑警队长都觉得自己回到了诺顿。
“惩罚你”这几个词在她脑海里回荡,当他等待妻子上楼来。他现在神智清
醒了,不再是昨晚的酒醉中,对未来看得清清楚楚而不寒而栗,他的胃扭缩欲吐。
门慢慢打开,他妻子走了进来,态度令他更紧张了。一根长长的木头板子在
她的右手中。怕人的,有八英寸长,半英寸厚,四英寸宽。手柄是一根厚厚的皮
带。
“坐下,候德。”她命令道。他立刻抽紧身体,坐在床的一端。双腿在离地
板几寸的地方悬摆不定,他看下去简直象个小孩。她走过来,教训开始了。
“我对你非常失望,候德,”她锐利地瞪视着她,“你昨晚的表现令人厌恶,
不被允许。”她静静停了一下,然后以温柔的声音道,“你开始时是一个快乐的
新郎,结束时变成了一个傻瓜。”一字一字,她越来越愤怒,声音却越发甜美,
“候德,你怎么敢当着客人的面放任自己?你喝醉了,所有人都看得出。你毁了
我们的婚礼。”
他只是嗫嚅几声,“我喝得有点过量,但没醒。”试图辩解,来扭转局势。
“不,候德,你昨晚根本不是‘有点’,你是烂醉如泥。”她坚持道,“你
放纵,轻浮,不谨慎,甚至在自己的婚礼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对的。”
他记起上一次,她打他屁股的情景,他也曾试图用争辩和讨论来自卫,然而
最后他的屁股被打得多么厉害呀。
“照我说的做,别顶嘴。唯一我能保证这事不会重演的,就是立刻狠狠处置
你一顿。”她将板子在自己的掌心轻触,说下去,“过来趴在我膝盖上,我会用
板子给你一顿辣辣的暴打,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了。”
她坐在床缘上,拉起他的手臂把他拉得横趴在她膝上。恐惧席卷了他。他已
经很久不曾见若丝如此暴怒了,天,就像诺顿一样……“噢~~~~~ ”他左右屁股
蛋上的两板子将他带回现实。
“你要记着,我不允许丢脸的事。如果你想表现得象个不听话的小孩,那么
你就会这样,”她扬起板子,“这样(啪),这样(啪),打烂你的整个屁股
(啪),还有(啪,啪),还有(啪,啪,啪),我还没结束呢(啪,啪,啪)。”
木板穿过他的内裤,他的屁股象着火一般,呼吸开始变得短促急切。板子现
在打在他屁股的上半。慢慢地,若丝开始揭起他的睡衣,刑警队长可以感觉到自
己强健的大腿上,轻轻的鸡皮疙瘩。他的丁字裤全落在若丝眼里,他本来留着给
洞房花烛夜的呀。
但现在,他的屁股全点了蜡烛一样在燃烧。
“现在要打你屁股下面了,尤其是屁股与大腿接的地方。”她平静地宣布,
将手指插入内裤的腰围间,一把拉到膝盖下面,若丝可以看见他的屁股已经为这
几下狠打而泛红了。
“你光溜溜的屁股正暴露在我面前,刑警队长,”若丝以挖苦的口气强调道
:“刑警队长,就因为你表现得不象一个有责任感的成年人,而象一个问题少年。”
他恨她的口气,这提醒他,无论他是一个什么样身份的人,在她面前,他都
只能是一个受惩罚的小孩。他的屁股是她的,随她处罚折磨。
“若丝,求求你,”他决定求饶了,“我昨晚没想到会喝那么多……我真的
很抱歉。”他在求恳她的同情。
“你原来应该想到这后果的。”她轻描淡写道,扬起板子,迅猛地打在他屁
股上。她一边屁股打三四下,然后在另一边屁股上同样打三四下。
刑警队长在她膝上挣扎着,“噢!噢!疼死了!”他哭叫道。
若丝可不听他的乞求。她加快了打屁股的节拍,现在打得越来越狠,越来越
快。他的哭叫越来越刺耳。
“太疼了!停手!噢!求你了……”
但是他的红屁股只是越来越红。
“你甚至不配得到一次热身打,刑警队长,”她又挖苦地这样叫他,板子笔
直地抽在他屁股中间的夹缝里,对两瓣屁股都是一次猛击。灼痛几乎是无法忍受
的。他身体在重撞下收紧,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叫声。
“不乖,表现不好,这是你应得的。”她继续用厚厚的木板猛打他已经变成
西红柿的红屁股,他的乱踢乱叫只增加了她的力度。他的挣扎太厉害了,若丝几
乎抓不住他,于是她脱下丝袜,在身后缚住了刑警队长的手——之所以不用手铐,
是要他强烈地感受到,这是一次来自妻子的惩罚,而不是一次法律上的。然后她
加大了惩罚的力度。
她在他火烧火燎的屁股上每抽五下,就向下移一寸,刑警队长想自己快死了。
他屁股象着了火,而火焰还一直烧向身体内里。他肯定自己皮开肉绽。又另外给
了她三十板子,若丝决定让他放松一下,她放下板子,开始按摩他肿胀的皮肉。
刑警队长完全不曾意识到打屁股已经停止了,他趴在那里奄奄一息,足有一
两分钟只是抽搐哭泣,“我真的错了,若丝。”他哭道。
她没有回答,只是扬起手,开始打他还在疼痛不已的屁股,她的新郎只是趴
在那儿,轻声哭泣,这样无助,无法阻止她做任何事,而只能恭顺地准备接受任
何额外的惩罚。暗暗地,他有点感激她现在是用手了,虽然他的屁股还在悸颤而
且烧痛。她停了手。
“我要你起来,跪在墙角,脱光衣服,这样我可以看清楚你淘气的好屁股。”
他想挪动却动不了,发出交混了痛苦和释放的呜咽声。
“候德,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起来!”她厉声道。
他把腿伸向地板,跪倒在地。慢慢地抬起脚走向墙角,跪下,双腿颤抖,挨
过打的他已经精疲力尽。他站在墙角,而她静静地观察着她。屋里唯一的声音就
是他轻轻的吸鼻和啜泣声。几分钟后,若丝开口了,声音如此严厉,不容通融,
虽然音调是温柔的。
“好了,回来,趴在我腿上。”恐惧充斥他的身心,他转向她哭道,“若丝,
不要,求求你,我再也受不了啦。”
新的眼泪瀑布般涌出他眼中。
“我叫你回来,趴在我腿上。”她提高了声调,他一动不动地呆呆跪着。
“要我象在诺顿一样,把你拽过来吗?那我会从头开始,真地给你一顿好打,
刑警队长。”若丝一步步走向他。
“但是我一下都不能挨了。”他的声音轻至几不可辨。
“你一下都不能挨了?好,于是我就不打了,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是由我
来决定对你的处罚的,而不是你。”
她抓住他手臂把他重又搁在自己膝上。以一个极猛烈的动作她提起板子,狠
狠抽在他滚烫的红屁股上,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完全没有半刻停顿。象“猛
火”在烧,这是若丝只用于给最严重错误的。
刑警队长双腿乱踢,而且用最大的声音在嚎叫。一下一下,每一下都狠得不
得了,刺痛和着火的感觉席卷刑警队长的全身,除了尖叫、哭、踢腿,他什么都
不能做了。这次她非得用手铐铐上他了,因为他已经挣断了丝袜,他已经到达惩
罚最严峻的阶段,他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承受的临界点。
若丝知道,这场惩罚对于规范他将来的行为会留下深刻的影响。当板子一记
一记落在他火烧般的屁股上,刑警队长的拳头已经捏得关节发白,满脑子都是胡
思乱想,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带着新生的热情,若丝开始暴打他的大腿。他的尖叫直升云霄,像从喉管里
出来的。
“不不不……”他乱叫,而她还在狠打他已经变成紫红的皮肤。他渐渐失控
了,从他湿漉漉的嘴唇里,滑出了求饶的字眼。
“噢噢噢,求求你……,停……若丝小姐……”他哀求道,脸和头发都被眼
泪汗水湿透了。他完全忘记这是自己的妻子,情不自禁地,以在诺顿的称呼呼唤
他,他又是一个顽皮的学生,在被教官处罚。
“也许这会教会你行为得体。”她将右腿压过他的腓弯,象一根老虎钳子一
样卡住她,防止他挣动,他一直隐藏的恐惧现在涌现如瀑布。
“噢噢噢若丝小姐,”他的声音几不可闻,“求你了,别打我了,不要打了
……”
“你还要再挨二十记板子,”她冷酷地宣布。“而且会非常严厉,候德。我
希望,很长时间内,我不会再重复这次惩罚了。”
她高高将板子举向空中,狠狠打在他两瓣屁股之间。啪~~~~~~!像一记出乎
意料的霹雳,带着电和剧痛落下来。就是疼痛的顶端,第二记落下来,象第一记
一样猛烈。慢慢地,并且计算着数目,若丝又抽了七下,而第十下,她不由得希
望,他只说了要打十下,而不是二十下。因为她知道她的丈夫已经得到了一次真
正的惩罚,他的两瓣屁股都肿成深红色,甚至紫黑,伤痕累累,他只能趴着,深
深地啜泣,而一动也不能动,呜咽声象个孩子,很明显地,他已经悔改,并且准
备严守纪律了,他强壮的身体再也没有一丝的反抗和挣扎之意。
然而她不能减少他说出口的惩罚,如果她这样做了,后患无穷,对以后的惩
罚一定不利。这是早已严格建立好的规矩,刑警队长知道,一旦她决定要打多少
下,用板子或者皮带,那么,他就会得到多少下,一下不会多,一下也不会少,
这是他们的默契,她不会去破坏。因此,若丝接着把余下的惩罚进行下去,缓慢
而认真,她不想弄出永远的伤疤,毕竟这个屁股是她的了,她希望每一次惩罚的
时候,她都会看到一个完美浑圆,毫无瑕疵的屁股。
这几下是最轻的,然而她也知道,对她已经饱受惩处的丈夫而言,这是最痛
的。皮肉已经这么痛,这么多擦伤,挨了这么多打,甚至轻轻一触,都会令刑警
队长的神经系统崩溃。
她开始轻揉他火烧火燎的屁股,而他一直在呜咽中,五分钟之后,刑警队长
才终于相信,他的惩罚已经结束了。他深深深呼吸,在不自禁的眼泪里,感觉到
她指尖的温柔,在帮他按摩中。
当他的呼吸平静下来,若丝解开手铐,充满爱意地抚着他的脸颊,她温柔说
道:“我知道这顿打太狠了,宝贝儿。但这是为你好。我爱你,候德。”他的声
音这么疼惜。
“我错了,我错了。”他孩子一般地喃喃道。她抱他起来在自己温暖的怀里,
吻他汗湿的额,说她有多么爱他,而她知道,他将从此做一个好丈夫。他长长地
呼出一口气,更深地偎向她。
他们在拥抱里,相偎而睡。